祁雪纯弯腰提起管家，“走吧，回警局好好说。”

静谧的夜色中，冒出她含糊不清的呓语。

急救室外，除了程奕鸣的几个助理，还有白雨和程申儿。

“她这不是还没回来吗，等她回来再研究这个事！你也办正经事去吧！”白唐摆摆手离开。

还有剩半截没燃烧的蜡烛。

严妍很伤心，很沮丧，“他为我做了那么多事，可是我……我除了连累他，什么也做不了。”

又说：“程家人多，个个都是程家人，但每个人的家底都不一样，靠的是什么，就是妻子的靠谱程度。”

白色蕾丝白色刺绣，裙摆隐隐有些亮片。

电梯一层层往下。

“你采访重要还是我找凶手重要？”白唐挑眉。

终于还是忍不住拨通了程奕鸣的电话。

“警官是吗？”欧飞神色傲慢，指着欧翔：“我要报警，他就是杀害我爸的凶手！”

贾小姐不明所以。

“来哥为什么会烧炭自杀，因为他听人说，警察怀疑阿良是盗贼，凡是跟这件事沾边都要被抓。首饰太值钱，抓到就会被判死刑。”

祁雪纯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，“黑的白不了，白的也黑不了。”

严妍喉咙一紧，沉默不语。